未觉池塘春草梦,阶前梧桐已秋声
其实想写这篇已经很久了。2024年的七月,我回到了北京,除却探望亲戚以外,也顺便去看了我的前公司和好朋友们。虽然在前司有很多不好的回忆,但用另一种心境踏进公司大门的时候,仿佛阴霾一扫而空。不出所料,公司变得更空旷了,许多熟悉的工位上已经不再有熟悉的身影了。好在还有几位好朋友留守在这里,守护着我们一起奋斗过的痕迹。前两天修我的个人主页,上面有一个前司的link,点开之后怔住了片刻,便陷入了回忆之中,也促使我写下这篇文。
今天中午不知道吃啥,点了一份吉野家。说实话在深圳的两年,我是没有吃过吉野家的。但在北京的时候这家是我的食堂,下了楼,就能吃上一大碗香喷喷的牛肉饭,在我看来已经是一种比较幸福的事情了(虽然他们会当着我的面打开料理包)。
谨以此文记述下我和相熟的几位同事的一些交集与故事,回忆有些模糊,写下的东西也可能有些混乱,很惭愧。
嘉子
嘉子是和我同期进入公司的同事,比我早几个月入职。在一个二十多个算法工程师的组里,她是唯一的产品经理,从我的视角来看,她是串联整个组的核心枢纽,也是整个组的大总管。零食采购和团建之类的令人开心的事情也是她一手操办。我个人觉得她是个能力很强的人,但又十分的谦逊。可能就像黄埔军校里,同期的学生关系更加紧密一样,我和嘉子自然成了关系紧密的好朋友。上班的生活还是比较苦的,每天的乐趣可能就是摇上嘉子和其他的几个朋友一起干饭聊天。后来我申上了PhD,还没离职的那段日子逐渐放飞自我,中午的干饭局逐渐变成了桌游局,变得更加快乐了,当然这已经是后话了。
嘉子的p图技术还是可以的,作为一个摄影师,前期很多图都是扔给嘉子p的,我自己的照片也是,她总是帮我p瘦50斤,顺便把自己p成上白石萌音应本人要求改成新垣结衣。
由于交集过多,反而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下笔,也许什么时候想到一些趣事,我就再补充在这里吧。
洪利
洪利可能是个四九年入国军的典型。他入职比我晚一年,那时候的时候公司已经摇摇欲坠了。当时的组里的年轻人只剩我和洪利还有嘉子了,自然形成了一个铁三角。洪利是个很扎实的人,作为在国内正经读完三年的硕士,他的能力非常之强,和他聊天总有醍醐灌顶之感。他住在太阳宫,和我住的很近,所以我们也经常会一起玩。在公司的时候他是实习生,而我的心也已经不在工作上了,所以我们最爱的事情就是拉上曹博(我们的领导)打乒乓球。我们的乒乓球技术都挺烂的,但是菜的旗鼓相当也挺有意思的。
去年回北京,我们匆匆的见了一面,吃了顿丰泽园,在夜晚的大街上和嘉子拍了张三人合照。只是彼时的我们共同话题变得更少了,但又有了很多新的东西可以分享。久别重逢最重要的是那种感觉,就是你知道这个人,还是记忆中你熟悉的人。时间往前再推一年,分别之际在牛街吃了顿刷肉,点了杯奶酪,也拍了张合照。只是那时候望着夜空的三个人,脑海中是什么想法,我已经记不太清了。
洪利前一阵结婚了,可惜我太繁忙了回不去,祝福。
铁哥
铁哥是我的第一个leader。仗义,仗义,还是仗义。这是我对他的最大的评价。为公司兢兢业业多年,能力与人品俱佳,遇到这样的leader是一种幸运的事情。内行的人做内行的事情,这是一个很朴素的要求,但在公司里却变成了一种奢望。可惜的是,我并没有在他的组里待非常久的时间,但那段时间是我最热爱工作的时候。阴差阳错的是,离职前倒是一起打了很久的三国杀和桌游。去年回北京还蹭了铁哥一顿饭,开心。
曹博
曹博是我在铁哥组里的时候的小leader,作为一个工科的博士,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严谨,有探索精神。彼时我刚刚入职,在曹博的启发下逐渐了解了自然语言处理,也尝试探索了很多不同的领域。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,我逐渐知道了我想要什么。平时和曹博的交集还蛮多的,打打球,聊聊天,直到我离开那个组还是会经常联系。后来公司每况愈下,曹博离开了公司,便少有音讯了。
可能人都是会有自我保护的机制的。公司的很多不快的回忆我都快要忘记了,唯有在曹博组的日子让我更加记忆深刻。
波哥&阿月
这两位是我在转到子公司以后“相依为命”的两位同事。其实由于那段日子没有多少工作可做,加上疫情的席卷,我们在工作上没有太多交集,反而更多的是生活上的交集。当时每两天要出去做一次核酸,我们总会借着这个机会出去溜溜弯。秋天的北京是极其美的。我们沿着公司后面的五环路散步,目之所及,大地已不是大地,而是一条流动的、没有尽头的金色河流。金色的银杏叶厚厚地堆叠着,层层叠叠,从脚边一直漫延到视线的尽头,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慷慨地镀上了一层金箔。有机会的话,我一定要再回去看看。
还有很多可以回忆的故事,只是我实在是没时间继续写下去了。或许忙完这阵,我会再补充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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